戒尺镇 “僮身”,小小戒尺,竟然可打鬼神!

发布时间:2025-09-08 分类:福主故事 浏览量:13

还记得十年前,六福还在读高中的时候。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么方便的通讯,校园里连智能手机的影子都少见,一本翻得卷了边的小说,都得裹在课本封皮里,趁老师转身写板书的间隙,飞快地扫上几行。课间十分钟,大家挤在走廊里聊些琐事;最惬意的还是回宿舍后 —— 熄灯铃一响,月光从铁窗缝里漏进来,洒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上,我们缩在被窝里压低声音,能驱散一整天课业疲惫的,莫过于那些代代学长传下来的校园秘闻。

总有人说,好多学校的选址不一般,不是建在早年的乱葬岗,就是曾经的打靶场。这些地方据说积着散不去的阴翳怨气,而学校里满是十七八岁的少年,课间的喧闹、操场上奔跑的身影、早读课朗朗的书声,那股子蓬勃的青春阳刚气,恰好能冲淡那些沉郁的气息,像一层暖光似的压着底下的阴晦。

更离奇的是,班里有个同学是乩僮体质。有回听说,他女朋友在操场角落偷偷约会,夜深了,月光把树影拉得老长,忽然有阵阵白影在眼前飘来飘去,散不去。那同学突然浑身一僵,眼神一下子变了,手舞足蹈地就降起了大神。我们后来听他讲起这事,都吓得攥紧了衣角,却又忍不住追问细节 —— 那会儿真是又菜又爱玩。心里发毛得很,可那颗好奇的心偏按捺不住,总想着再听点新鲜的。

那时候的降神仪式多稀罕啊,整个村子好几年都未必能遇上一次。哪像现在,网上总刷到 “海南遍地是大神” 的玩笑,仿佛随便在街头巷尾,都能看见人 “上身显灵”。看着那些嘻嘻哈哈的视频,倒让人忍不住怀念起当年,那种藏在校园角落、带着点神秘与敬畏的日子。

后来有个福主,是位中学老师,有天突然打来了紧急电话,声音里带着慌,像被风吹得发颤:“六福,可怎么办啊!班上有个学生A,上课的时候突然就降起了大神,怎么拦都拦不住!我已经联系了他父母,可家长也急得没办法 —— 他们不是不理解这些习俗,就是觉得孩子还小,眼下最该做的是好好上学,哪能总被这些事牵绊?能不能帮我问问田老板,有没有办法压制住这些神明啊?”

接完电话,六福握着听筒愣了半天,心里直犯嘀咕:“压制神明上身?这哪是轻易能做的事?” 像 “禁公”“限公” 那类法子,本就是逆着缘分来的笨办法,从来不合章法。再说,人身上的窍一旦开了,哪是想关就能关的?就算暂时稳住了,日子一长,反倒容易憋出更大的麻烦。除非是特殊情况,没人会随便选封窍这条路。至于市面上常见的做法,无非是让喝符水,再把自家案坛的其他灵体附到对方身上 “占窍” 配合,可这种法子的风险太大,稳定性根本没谱。

更重要的是,世间万事都有缘由,哪件事不是带着缘分来的?我们总习惯站在人的角度,计较一时的利弊,却容易忽略背后盘根错节的因果。要是没摸清前因后果,就凭着一股急劲强行抵制,到头来多半是适得其反。

六福正绞尽脑汁想不出办法,一旁的土地公突然开口了,声音慢悠悠的,却透着笃定:“让孩子父母授权给老师,把人带到宝庭来。”

宝庭和这位老师福主认识多年,早有信任基础。老师一听土地公这么安排,知道定有道理,也不多问,转身就去跟家长沟通。天下父母心,都是为了孩子好,没费多少口舌就征得同意 —— 毕竟孩子是未来的希望,只要能让他好好上学,怎么都愿意。

那天,学生A在老师的带领下刚踏进宝庭,话还没说两句,身子突然一歪,就栽进了僮身状态,扯着嗓子喊:“我要降身!我要济世救民!” 六福缩在旁边瞥了一眼,心里直叹气:这哪是正经神明,分明是底下急着立功的兵兵将将,不知天高地厚 —— 这年头想 “救世”?哪有那么容易!多少大神一开始喊得比谁都响,到最后反倒被自家子孙坑得连影都没了。

那孩子还在不停地闹:“谁都别想压制我!我要救世救民!” 老师在旁边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说:“不容易啊,他父母为这孩子跑遍了周边案坛,次次好言相劝都没用。后来只要有人想压制,他就闹坛,还砸了好几家案坛的东西。现在竟成了条件反射,一进案坛就先摔东西闹腾——这可是个暴脾气,你们可得悠着点。”

六福听得一个头两个大,忍不住挠了挠头发,转头望着土地公苦笑:“土地公啊,您这是接了个烫手山芋!万一等会儿宝庭被砸了,您可别怨我。” 怕场面失控,不敢耽搁,连忙请田老板降身。

“哦豁萨不啦卡……” 田老板降身静静坐着不说话,只听着那孩子喊得唾沫横飞。等A自己喊累了,渐渐沉默下来,田老板才缓缓开口,声音温温的,带着体谅:“我懂你的心意 —— 这孩子是你托胎化生了,从他在娘胎里起,你就没断过护佑,这份情分难得。可你想想,神要显灵,终究得靠人来承载;要是不用僮身,你这份‘济世’的心意,又怎么传出去呢?所以啊,神带着人修行,人也帮着神显灵,得互相配合、一起进步才行。这孩子现在正是该读书的年纪,让他好好上学,把道理学明白,才是真的对他负责。再说,如今世道变得多快啊,连神明都得跟着学新东西,不然怎么帮人?总不能守着老办法,跟时代脱节吧?”

那孩子沉默了好一会儿,却还是梗着脖子说:“不行!我要救世救民!孩子我来教、我来养!”

田老板听了,心里早有预料 —— 这些急于立功的兵兵将将,本事参差不齐,性子还多半固执。他没再多说,起身掀开供经台的幕帘,从里面摸出一把戒尺。那戒尺上刻着《三字经》,还是之前六福特意买来,想用来唬不听话的小孩的。田老板双手捧着戒尺,指尖轻轻摩挲着刻痕,声音沉得像浸了檀香:“今祈请大成至圣孔圣先师临坛……” 后面又念了几段听不懂的咒文,念完后,他对着经台顶上的三教圣人图,深深作了三个揖。

做完这一切,田老板才转过身,把戒尺轻轻递向老师,轻声说:“往后这孩子要是再在课堂上降身,扰乱秩序、不尊师重道,你就拿这把戒尺直接管教——不论是什么鬼神,都能管。”

老师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,声音都发飘:“我、我真能打?那可是神明啊,会不会冒犯了……”

田老板笑了,拍了拍戒尺:“放心,正经神明最懂尊师重道。你看道教的‘道经师’三宝,佛教的‘佛法僧’三宝,哪一样离得开‘师’与‘僧’的教化?他们是把抽象的大道,变成能让人摸着、照着做的活道理的人。人间的老师也一样啊 —— 握着孩子的手教写‘人’字,是教他做人要正直;在课堂上解一道数学题,是教他遇事要寻规律;哪怕只是在他迷茫时说句‘你可以’,也是在给他往前走的勇气。他们没有‘师宝’的神圣名分,没有‘僧宝’的袈裟衣钵,可肩上担的‘济世救人’的责任,一点都不轻。”

说到这儿,田老板把戒尺稳稳放在老师手里,眼神格外认真:“你记住,尊师方能重道。如神不尊师,则是背道而驰。连神明都得敬老师,何况是有信仰的人?”

话音刚落,一旁还在闹脾气的学生 A,突然身子一软,默默退了僮身,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清亮。

后来那把刻着《三字经》的戒尺,真成了老师课堂上的 “镇物”—— 学生 A 再没在课上乱闯降身,偶尔眼神发直、像是要 “上身”,老师只要把戒尺往讲台上轻轻一放,他便会慢慢平静下来,低头继续看书。

听了福主的反馈,六福疑惑:“小小戒尺,怎么可以有那么大的能量?”

田老板指着经坛上的三教圣人图,一本正经说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这把戒尺管用吗?不是因为它能‘打鬼神’,是因为它刻着孔圣先师的道理 —— 孔夫子当了一辈子老师,教学生‘有教无类’,也教‘仁者爱人’,两千多年了,世人敬他为‘万世师表’,不是因为他有神通,是因为他让‘教化’成了能传下去的光。你看老师,每天早早就到教室,帮大家改作业、讲难题,不仅授业,更是教导大家如何更好地认识这世界,认识自己,传授着知识—— 这就是人间的‘师道’,和神明护佑一样,都是在给人指一条好走的路。”

那天的阳光透过宝庭的窗棂,落在戒尺的刻字上,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 几个字亮得晃眼。原来不管是神坛上的戒尺,还是讲台上的粉笔,最根本的从来都是 “尊师重道” 这四个字 —— 老师是把光递给孩子的人,而懂得敬畏老师的人,终会把这束光,从课堂传到更远的地方,照亮更多人的路。这大概就是教师节最好的意义:记住那些为我们点灯的人,也活成能为别人点灯的人。

金秋九月,教师节的温情与敬意悄然漫溢。宝庭怀着对师者的满心感恩,特为每一位辛勤耕耘的老师,筹备了一场无偿祈福之礼。

这祈福,是对您日夜坚守讲台、俯身呵护学子的深深感念;这期盼,是为孩子们能在您的指引下,奔赴更明亮的未来。

诚邀各位老师宝庭滴滴六福:点燃一盏祈福之灯,让暖黄的光焰映亮您的育人初心,也让这份微光化作力量,照亮孩子们前路的璀璨与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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